“當然,我們之間今後都不要那麼多端方,如何安閒如何來。你如果還動不動就施禮,那我——那我就不喜好你了!”
“臣嚴鼎及子景淮、景潤,依例要求丁憂守製,望陛下恩準!”嚴鼎向上叩首道。
“我如何會怪你呢?我如何捨得怪你呢?當初如果不是你的對峙,起首放棄的阿誰會是我!提及來,是你給了我勇氣、給了我保護你的機遇,我有甚麼來由怪你呢?我想和你如平凡人家伉儷那樣琴瑟和鳴,我想陪你度多餘下的每一個春夏秋冬,我想當我身後還能和你一起同穴而眠。餘生有你,是我最大的心願。”
這個成果是在祁翀料想當中的。早在《平原商報》第二期發行的時候,“龔仲延”的社論文章就點出了這兩件究竟在是一件事,本質上就是將本來屬於高官獨享的好處分給初級官員,餅還是那麼大,但是分的更公允了。
臘月二十六,在龍德殿停止了年前的最後一次大朝會。
“那就開打呀!歸正雄師都到了,趙愚還等甚麼?”祁翀焦心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