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真鑿!就是敲了幾下船底......恐嚇恐嚇!”王猛搶先道。
“聽你們口音既不是望州人,也不是交州人,你們是何方人士啊,為何會在這裡占島為寇?”
說完王勇又給柳翀磕了個頭:“公子要殺我兄弟二人也好,拿我們見官也罷,我兄弟絕無二話!”
地上一些傷者也跟著喊起來。
“交州州衙裡有個叫唐傑的捕頭,此人明麵上是吃官飯的,實際上背後裡和很多匪類有勾搭,幫他們供應動靜、打保護,然後抽取分紅。此次就是他主動聯絡的我們,說是這船上有幾個有錢人,帶了很多值錢玩意兒,讓我們去搶。”
王勇也被趙銑拿下了,他的工夫比他弟弟強一些,但也冇能在趙銑部下走上二十招,也就是柳翀叮嚀留活口,要不然早被打死了。
趙銑押著王勇跪在柳翀麵前,保護把王猛也押了來,柳翀正欲開口扣問,忽見島內一群老弱婦孺相攜而來,一個個哭哭啼啼地來扶起自家男人,也有見到自家男人的屍身而哭天搶地的,更有脾氣剛烈的對柳翀等人瞋目而視,彷彿他們纔是強盜普通。
柳翀點點頭,又問了王勇一個題目:“你們跟這個唐傑以往乾係如何呀?是不是有甚麼仇怨啊?”
王勇雙目赤紅,喉頭湧動幾下,躊躇再三,終究低下頭來,重重地磕了個頭:“求公子不要難為我這些兄弟和他們的家人,給他們條活路吧!”
柳翀想了想道:“還是不對,我們是臨時起意乘船出海的,他們事前不成能曉得,就算他們是一向盯著我們,在船埠發明我們上了船,那他們又如何來得及告訴你們呢?”
“他們就是一向盯著你們的,發明你們上船後當即飛鴿傳書給我們,鴿子可比船的速率快。唐傑練習了很多鴿子用來給他傳信,這就是他明天上午傳過來的信。”王勇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柳翀。
“冇有啊,我們跟他雖談不上多靠近,但每次該給他的分紅從未少過,冇有仇怨啊?”王勇一頭霧水。
“哦?詳細說說。”柳翀來了興趣。
柳翀看此人能屈能伸,倒是來了興趣:“我累了,找個處所坐著說吧!”
“厥後,我們一合計,官府不會善罷甘休,留在村莊裡隻能是死路一條,以是全村人連夜清算產業逃了出來,曆儘千辛萬苦,一起上又不曉得死了多少人才終究逃到這裡找到一個荒島住了下來。這島上雖瘠薄,但冇有官府來征稅,倒也清閒安閒。厥後又顛末一段時候的繁衍生息,島上纔有了現在的大大小小二三百口人。可兒口一多,糧食就不敷了,畢竟地就那麼多,我們也是冇體例,纔想著出去擄掠過往商船,弄點糧食、財帛度日。我們隻是劫財,除非對方抵擋狠惡傷害到我們的人了,不然我們也不會脫手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