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罵了我爹,他就誠懇了,隻能乖乖聽話。陛下連當朝宰相、將來嶽父的麵子都不給,申明其決計之大不成擺盪,爹本身都虧損認不利了,其彆人誰還敢再說甚麼?誰還敢反對?畢竟官位是本,封誥是末,冇人會傻到本末倒置。”
“如何了這是?你是又有甚麼事求我了?你阿誰女學又冇錢了?”杜延年笑著打趣女兒道。
鼎新的終極目標是要建立一個相對民主的社會,但在這個民智未開、特權橫行的天下裡,想要必然程度上拔除特權、慢慢實現民主卻非得靠威權自上而下強推不成,這聽上去有些衝突,倒是獨一實在可行的體例。
“陛下,那李崇辻本就是奸滑之輩,他這較著是趁我朝國喪之時,落井下石啊!”韋乾度義憤填膺道。
“還要增兵?甘寧都護府所部奮武軍、天武軍總計六萬餘人,莫非還不敷?”林仲儒反問道。
“臣遵旨。陛下如無其他叮嚀,臣便辭職了。”
“另有事?”
望著杜延年的背影,祁翀神采久未和緩。他本日對杜延年生機,一半是真活力,一半也是做給杜延年和其彆人看的。
“北境防備不是勇毅軍在賣力嗎?”林仲儒不通軍事,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