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蛇紋石裡提煉的,詳細過程就不跟陛下一一細說了,歸正挺龐大的,不過還是從您給的書上獲得的開導。”祁翕對勁洋洋道。
“哎呀,老韓,你押著他乾甚麼?放開、放開!都起來吧!”祁翀表示韓炎本身冇事,韓炎這才放下心來。
“你小子怎敢如此跟陛下回話!好好說話!”祁樟氣得抬手給了兒子後腦勺一個巴掌。
“回陛下,按以平常例,皇太後應居壽寧宮,太妃應居壽康宮,二位現居的紫宸宮、正陽宮都要騰出來以備陛下今後的後妃居住。可現在,我大淵已經三十多年冇有皇太後了,最後一名太妃去了也有十幾年了,乃至壽寧宮、壽康宮年久失修,冇法住人。若要移宮,得先大修。”
至於礦石嘛,那就更簡樸了。等占據江南吳地以後,項國公會在各地構造開礦,讓你父王給項國公寫封信,讓他每種礦石都給你留點,就說是朕的意義就行了。”
“隨時都能夠啊!就是不知父王何時有空帶我們出去。”祁翕探聽地望向祁樟。
“陛下,您先彆急著賞,另有個好東西,看完了一塊兒賞!”祁翕鎮靜地又嚷了起來,邊說邊從懷中取出來一根銀色的金屬條來。
“多謝陛下!”祁翕高興地咧開了嘴,又摸索著問道,“陛下,那種化學方麵的書您另有嗎?”
“回陛下,以往這些事都是薛尚做主的,先帝從不過問,旁人也不敢拿這類小事去打攪陛下,奴婢也不知情啊!”呂元禮難堪地答道。
“那就打本日起改了!彆跟朕講甚麼祖宗成法,祖宗也不都是對的!”祁翀邊說邊上了步輦。
“陛下,我需求錢,父王給的太少了,不敷用!還需求園地,父王老怕我把王府炸了,不讓我在家裡搗鼓。最後,還需求原質料,各種礦石,種類越多越好。”祁翕扒拉動手指當真地數了起來。
祁樟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但也明白兒子彷彿做了一件很稱陛下情意的事情。
“說吧,想要甚麼犒賞?”祁翀笑著對祁翕道。
“呃——轉頭我再去找找吧,也許另有。對了,阿誰玄黃子改天帶進宮讓朕瞧瞧。”
祁翀說是這麼說,祁樟卻不敢真的讓祁翀掏腰包,忙擺手道:“不消、不消,這點錢臣府裡還是花得起的,隻是怕這小子混鬨,以往不敢給的太多罷了。既然陛下這麼說了,臣此後不再限定他費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