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卑職願立軍令狀!”鄒浩來了脾氣,當即表態道。
“好!元真,”祁翀扭頭對站在身後的方實道,“你也去,此次你們哥兒仨一起上!”
“放心吧四叔,就算打不下來我們也不吃甚麼虧,大不了劫奪一番退回北岸就是了。歸正目前孫烈也不會真的北上和我們開戰。”祁翀笑道,“大好江南,既然來了,總不能白手而回吧?”
哪知鄒浩卻當真地想了想,問道:“殿下,有炮嗎?”
“夠了!”
“能夠,有甚麼需求都依你!一個月夠嗎?”
“這些都冇題目,我來調劑。”三人極其默契,話未幾,但意義已經表達清楚了。
“就算如殿下所言,東吳內部衝突重重,可這便決定用兵東吳,是否還是太魯莽了?此次戰事我們本就是倉促應戰,底子冇有揮軍南下的籌辦,糧草、輜重都是嚴峻不敷的。何況現在已經入秋,氣候日漸酷寒,如果持續打下去,軍士的棉服也冇有下落。雖說目前國庫充盈,但一時之間要備齊這麼些物質也非易事啊!”柳明誠眉頭舒展,憂心忡忡。
“看來寄父比我另有信心啊!”
祁翀冇有答覆祁槐的題目,卻轉頭向柳明誠道:“寄父,您還記得嗎?我們之前在望州時就議論過這個題目。”
“如果隻是船的事,那倒也好辦!”祁翀笑著衝門口喊道,“文暢、誌博,你倆出去!”
“江北大營初建之時,東吳勢大,我朝缺糧少餉,冇法對付大戰,隻能以防備為主。但是,四叔,現在環境已經不一樣了,東吳表裡掣肘,我軍糧餉充沛、高低一心,兩邊好壞之勢互換,您就冇想過畢其功於一役嗎?”
“是,殿下!”方實喜滋滋地搓了搓手,柳惲、鄒浩也相視一笑,暴露了歡樂的神情。
“江南氣候冷的畢竟要晚些,我已經讓望州的聶嵩、董之渙籌辦布匹、棉衣往這邊運了,南唐也會援助我們一些糧草。彆的,你們看這兒,”祁翀指了指輿圖道,“括州北有船廠,南有糧倉,拿下括州,船也有了,糧也有了,恰好能夠彌補我們的弱勢。再說了,不是另有一個月的籌辦時候嗎?這一個月內,我估計南唐在巫州那邊也能打起來,就算拿不下巫州,也起碼能夠管束東吳三萬兵力,到時候就算曹元方肯放下成見援助孫烈、董肇,就怕他也無兵可派!拿下括州、愗州,再往南就是南都城地點的建州,並且這一帶都是平原,無險可守,我雄師可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