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奧妙兵器啊?”
“江南氣候冷的畢竟要晚些,我已經讓望州的聶嵩、董之渙籌辦布匹、棉衣往這邊運了,南唐也會援助我們一些糧草。彆的,你們看這兒,”祁翀指了指輿圖道,“括州北有船廠,南有糧倉,拿下括州,船也有了,糧也有了,恰好能夠彌補我們的弱勢。再說了,不是另有一個月的籌辦時候嗎?這一個月內,我估計南唐在巫州那邊也能打起來,就算拿不下巫州,也起碼能夠管束東吳三萬兵力,到時候就算曹元方肯放下成見援助孫烈、董肇,就怕他也無兵可派!拿下括州、愗州,再往南就是南都城地點的建州,並且這一帶都是平原,無險可守,我雄師可長驅直入!”
祁翀冇有答覆祁槐的題目,卻轉頭向柳明誠道:“寄父,您還記得嗎?我們之前在望州時就議論過這個題目。”
柳明誠看過以後驚奇地問道:“安道去了閔州?”邊說邊順手又將信遞給了祁樟。
“是啊,現在被董肇這麼一鬨,淮州榷市不得不斷了,但是買賣還是要做的,周掌櫃也是無能,他另辟門路,搭上了南平王楊釗的門路。楊釗急於斂財,可閔州又是個鳥不拉屎的窮處所,地盤刮三層都刮不出幾文銅錢來,因而便和老週一拍即合,聯手做起了私運的買賣。”
“是,殿下!”方實喜滋滋地搓了搓手,柳惲、鄒浩也相視一笑,暴露了歡樂的神情。
祁樟連連點頭:“主動打擊那就要渡江,我軍不擅水戰,也不擅造船,渡江實在是有困難啊!”
“以是,我們一向都處在被動戍守當中了?甚麼時候打完整取決於東吳的表情?”
“殿下,潯堡向來便是南岸最堅毅的堡壘,本來屯兵三萬,現在固然被調出去六千人駐守他處,可也另有兩萬四千人。駐紮潯堡的董肇也是一員悍將,臣雖未與其直接交過手,但觀其戍守,調劑有方,安插恰當,明顯也不是那麼好對於的。不知兩位小將軍此前可曾批示過萬人以上的奪城戰啊?又是那裡來的掌控呢?”舒令之毫不客氣地詰責道。
“現在東吳朝廷大要一團和藹,實際上民氣早已分崩離析,曹、焦、沈、孫四人各懷鬼胎,相互掣肘,揮兵南下一定冇有勝算。我這裡有一封信,諸位能夠看看。”祁翀說著從懷中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給了柳明誠。
柳明誠點點頭道:“殿下當時就以為,周邊數國中東吳最為富庶,如果真要開戰,打東吳是最合算的。但是,這畢竟是國戰,臣覺得還是要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