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成心為之,祁翀的坐位就在田孟晴下首,與田文昭相對。祁翀落座後,宮宴便正式開端,美酒好菜一一呈上,宮廷樂工鼓瑟齊鳴,舞姬樂女載歌載舞,好一派繁華氣象。
“啪”地一聲,又是一記耳光。
“跪下!”田文昭厲聲道。
飽受打擊的田文昭顯得有些委靡不振,與田鳴的神采奕奕構成光鮮對比。而田孟晴本日也可貴的列席了晚宴,與婁太後一左一右分坐於禦座之下的二層高台上,韓炎還是是以內侍的身份跟從在田孟晴擺佈,田鳴的胞妹安福公主田吟則坐在婁太後身邊。
韓炎依言將溺器舉過本身的頭頂,田文昭寬衣解帶,卻用心不往溺器中尿,一股騷臭的熱流順著韓炎的頭頂流下,滑過口唇,從下巴滴落。
“真的?”
祁翀被當場戳穿,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本來還想做功德不留名的,成果彷彿全天下都曉得是我乾的!
田吟巧笑嫣然,那份敬愛任誰都抵擋不住,田文昭也可貴的暴露了一絲淺笑,正欲伸手去接,俄然與韓菱看了個對眼,不由大吃一驚。
“為甚麼?”
前麵另有一頁紙,上麵是一首七絕:“十輪霜影轉庭梧,此夕羈人獨向隅。一定素娥無悵恨,玉蟾清冷桂花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