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呢!那是一種很貴重的藥,我就那麼多,全給你用上了!我喪失大了去了!”祁翀這話倒不是誇大,那種麻醉藥是他在國圖醫務室找到的,數量極其有限,他確切心疼不已。
聽到祁翀的聲音,蘇育修轉頭望向祁翀,眼中充滿了驚駭和惶恐,聲音也顫抖起來:“你......你到底......”
祁翀看他彷彿有話要說,便讓寧績取下了他口中的黑布。
韓炎冇想到祁翀這麼快就去而複返,剛要開口扣問,卻瞥見了前麵的田鳴和寧績。
蘇育修畢竟是唐人,他一個外人無權決定此人的存亡,以是終究還得田鳴發話才行。
“嘿嘿,表哥的交誼朕內心都記取呢,今後必然酬謝!但是,那藥是如何下的呀?朕記得他們冇吃也冇喝呀?”
“另有呢?”
“既如此,那這件事就算告結束吧?”
“老奴不明白當年那案子跟韓懷恩有甚麼乾係;至於對你脫手,那是因為我偶然中發明你是淵國太子,我不信賴你暗藏宮中是真的為了大唐和陛下!”
田鳴公然躊躇了起來,的確,祁翀所說冇有證據,因為一個毫無證據的說辭便要顛覆祖父欽定的案子,這明顯不大能夠。可如果不采信祁翀的說辭,那蘇育修便冇有必死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