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州本來冇有皇家行宮,但是當年延佑帝祁楓在興州督戰之時曾以刺史衙門為臨時寓所,在他即位以後此處便無人再敢利用,乾脆改成了行宮,又在行宮西側重新建了新的刺史衙門。
柳惲帶了十幾名部下諳練地將熱氣球展開、燃燒,看著羊皮郛逐步鼓起來,他率先翻了上去。
“殿下有所不知,臣剛收到動靜,城陽關剋日剛換了守將,當前行軍總管乃是南唐天子的長兄、攝政王妃的親外甥滇王田嘯,此人野心勃勃,對於南唐皇位一向有所覬覦,背後又有攝政王支撐,一定會將朝廷的旨意放在眼裡。更何況,殿下即將回訪南唐,南唐卻在這個時候換將,用心安在,實未可知!”
除了祁翀及少數望州舊部外,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見地熱氣球,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天上看著,臉上都寫滿了驚奇之色。
水晶簾不下,雲母屏開,冷浸才子淡脂粉。待都將很多明,付與金尊,投曉共、流霞傾儘。更攜取、胡床上南樓,看玉做人間,素鞦韆頃。”
“那就先窺伺,輪番窺伺,此次就算不能脫手也讓大師熟諳熟諳操縱,為今後的大戰做好籌辦。”
“如何?莫非城陽關守將還敢抗旨不成?”祁翀驚奇地問道。
“放心吧!回得來、回得來!”祁翀笑著安撫道,雖說口中一再叮囑柳惲“安然返來”,可那隻是出於兄長的體貼罷了,究竟上他對於柳惲的操縱技術是有信心的。
卻說城陽關裡,南唐守軍此時也發明天上飄來了十幾朵“大蘑菇”,一個個抻著脖子出來看,邊看邊交頭接耳,不明以是。
“是,殿下!”柳惲鎮靜地承諾了一聲。
“這城牆可夠高的呀!”祁翀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如何說的?”
俄然,他認識到環境有些不對勁兒!
“哦,曉得了。”祁翀不在,韓炎隻好回到了本身的房間,坐在床上卻難以入眠,白日之事令貳心境起伏。
又想著仲秋將至,本身那位小美人不知比來在忙甚麼,有冇有馳念本身。這一起行來,都冇偶然候給她寫封信,想了想便提筆錄了一首應景之詞以表思念:“青煙冪處,碧海飛金鏡。長夜閒階臥桂影。露涼時、龐雜多少寒螿,神京遠,唯有藍橋路近。
“放心吧,殿下!”柳惲笑著加大了火勢,十幾個熱氣球順次緩緩升空,向城陽關的方向飄去。
“殿下去哪兒了?”韓炎叫住一名東宮禁衛問道。
柳惲天然明白他問的是甚麼,答覆道:“隨身隻帶了十幾個,其他的在使團步隊裡,估計得等明日才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