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微微一笑,對小寇子道:“你去叫宋副率來。”
“是,殿下。”宋梓青聞言從腰間荷包中取出東西,三下五除二便將這支手銃拆成了一桌子零件。
“小妾輕易爭風妒忌,格外煩人!”
“小宋,你把這支手銃全數拆開。林公,你可看好了!”
“噝——要這麼說的話,嶽父還真有續絃之意囉?”
“好,把你的東西也留下,退下吧。”祁翀將統統零件和東西裝入匣中,對林仲儒道:“給你三天時候,將這支手銃重新組裝好。你若能完成,孤便信賴你所說,能中進士的便能學會技藝,屆時孤能夠撤回對張薦的任命,反之,政事堂就不能再反對此事了!如何?”
東西拿來,祁翀“啪”地將它拍在了林仲儒身邊的茶幾上。
“殿下、殿下,這個......臣剛纔想了想,臣家裡人丁少,心悅出嫁今後恐怕臣連個能說話的人都冇有了,以是......”
柳敬誠也辭職拜彆,祁翀伶仃留下了杜延年。杜延年剛受了怒斥,此時又被伶仃留下,不免有些不安,站在殿中沉默不語。
“好好,臣本身處理!”杜延年眉開眼笑,樂不成支,半晌以後俄然反應過來,“誒?殿下是如何得知臣對袁娘子成心的?”
“林公,孤也不勉強你,”祁翀無法笑道,“孤跟你打個賭如何?”
“一言為定!”林仲儒自傲滿滿地接過了匣子回府研討去了。
“怪不得呢,本日袁娘子一來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充滿了——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