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現在,說這些又有甚麼用?我極刑不免,你若真懷舊情,幫我保百口人我便感激不儘了。”
“馮柯?”方吉甫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子慶!”
此後凡上奏章者,有事直說,無事不必囉嗦,五十字內需求切入正題,五百字內必須結束。凡言之無物或過於囉嗦者,本身搬著小桌子到政事堂院子裡跪著罰抄,也不抄彆的,就抄本身的奏章,抄完百遍便可回家。”
七月十九日,南唐終究傳回了動靜,南唐攝政王已決定出兵東吳,兵力已在集結當中。
接下來幾份奏章倒冇有甚麼本色內容,有歌功頌德的,有打著勸諫的名義滿篇廢話不知所雲的,乃至另有一份是催婚的!
“臣是戴罪之身,按例不敢起家,隻能跪著答話。”
“就算我情願,可我哪有錢贖刑啊?產業都被抄了,我拿甚麼贖?”方吉甫苦笑道。
下一次大朝的時候,祁翀特地提起了這類長篇大論奏章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