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鄭慎矜叩見太子殿下!臣罪無可赦,特來領死!”鄭慎矜一身素服,披髮赤足,連宣稱罪,態度謙虛至極。
“那你就籌辦去西北吧,但願你後半生能活明白!”柳明誠說完頭也不回地分開了大獄,隻留下瞭如有所悟的方吉甫。
卻說祁翀送走了柳明誠後,剛籌辦清閒一會兒,就見小金子引著王丘一出去了,身後還跟著兩名小內侍,手中各有一個托盤,盤中各有兩摞奏章。
“你家已經被抄了,產業儘數充公——不得不說,這一兩年你可真冇少貪啊!不過你的家人無恙,馮柯購置了一處三進院子,將你夫人、後代都接了疇昔,此後的餬口固然談不上錦衣玉食,但衣食無憂還是能做到的。”
也是這兩日,押送反賊回京的三路步隊也連續到達都城。
“臣一時胡塗,有負皇恩,罪該萬死!”鄭慎矜驚懼萬分,連連叩首,淚流滿麵。
趙愚的來由是現在國庫充盈,軍餉充沛,已經不需求再通過榷市紅利彌補軍費了,如此一來,開榷市便是弊大於利了。特彆是此次淮州之變,更能申明榷市的傷害之處。
祁翀重視到,隻要這份催婚的奏章杜延年冇有夾“小紙條”,明顯對於此事貳內心也是有些衝突的。
第二份奏章是某州刺史報吉祥的,祁翀對於這類事底子不屑一顧,隻寫了“曉得了,不必再報”幾個字就扔在一邊了。
聽他如此說,祁翀也便不再勉強,道:“鄭公是何年、以何身份入仕的呀?家中父祖可有官身?”
“是啊,這就是一天的量,明日還會有新的奏章,如果拖到明日那就更多了。”
第三到八份奏章是各路安撫使上報本年的收成環境的,本年還算是風調雨順,上半年收成不錯,再加上從榷市買返來的糧食,總算把乾清乾淨的常平倉填了個七七八八。
“鄭公免禮!”祁翀雖知他有惺惺作態之嫌,還是給足了他麵子,表示鄭澹扶他起來,鄭慎矜卻說甚麼不肯起。
“至於你,”柳明誠持續道,“如果你情願,能夠考慮贖刑,免身後發配西北放逐,從功效兵做起,重新再來。殿下誌在四方,西北遲早必有大戰,隻要你肯用命,他日一定冇有東山複興的機遇。”
“笑話?子慶,你落得現在這個了局莫非還不明白本身所作所為是對是錯嗎?在你看來這隻是個笑話這麼簡樸?”柳明誠皺眉斥道。
此令一出,公然第二天送過來的奏章不管數量還是字數都大為減少,節流了祁翀很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