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不由很感激最後設想都城的那位仁兄,也不曉得他是如何想的,竟然將宮城放在了全部都城的最北麵,乃至於都城的北城牆也就是宮城的北城牆,除了一個甕城以外,全部北門便再無任何倚仗,隻要攻破北門,皇宮便是囊中之物。
“哦?既有詩,理應拜讀。”祁翀笑著令人在兩船間搭了浮梯,請桑玉奴過這邊來一趟。
先是他的幫手、神武軍左將軍費名昌提出氣候酷熱,兵士多有中暑抱病者,若強行行軍,即便到了郢州,隻怕也會軍心渙散、戰力大減,不如將日行軍改成夜行軍,以躲避暑熱。
柳敬誠並無帶兵經曆,想想這話也有事理,便同意了這一計劃。可真到了早晨,費名昌卻又說夜晚行軍所需的火把籌辦不敷,並且所帶軍糧也未幾了,以是還要再等一日。柳敬誠懇知可疑,卻又不知如何辯駁,隻好忍了下來。
“傳令,雄師停息行進,歇息半個時候,吃飽喝足再持續進步。”謝宣沉著地下達了號令。
隻要杜含泰然處之,一副對此司空見慣的模樣。
桑玉奴公然拿出一頁紙來,上麵有詩一首:“一派繁華眼欲迷,瑜伽接引向西溪。燈光光輝千家共,人語喧呼百戲齊。直使水神驚耀蚌,重教鱗族詫燃犀。今宵暫弛金吾禁,歸路頻聞報曉雞。”
藉著潔白的月光,方吉甫細心辯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