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謝陛下隆恩!”
山腳下的書童正跟車伕交代側重視事項,車伕的眼睛俄然被山上的滾滾濃煙吸引。
“崔家的事,你看著辦就好。”承平帝也不知是否聽清了祁翀所奏,竟然出人料想地便同意了,倒惹得祁翀一時有些錯愕。
“你去問一聲也好,不過我感覺這能夠就是個不測,他們也不是用心的。查清楚如果確切不是用心為之,那也不必太難為他們。”
“朕冇事。元舉,你回京也有三四個月了,朝政可都熟諳了?”
“殿下,這些人都是近身服侍娘孃的,但是娘娘中毒這麼大的事竟然冇一個說的出來端倪的,奴婢也是......”唐履忠湊上前道。
“臣——遵旨!”祁翀也不知此時該不該伸謝,說實話,現在他的內心也是五味雜陳。立儲之事雖說是水到渠成,可承平帝親口說出來還是讓他暗中鬆了口氣。
“是,殿下!”
“娘娘確是中毒了,彷彿是鉛毒,幸虧中毒極淺,若不是彭師叔經曆豐富,恐怕都難以發覺,目前已經用體味毒的藥物,當可無恙。隻是,這毒是從那裡來的,如何都查不到。一應飲食都有內侍試毒,內侍無事,那就不是飲食之故;屋中也無含鉛之物,太奇特了!”白郾眉頭舒展,一臉愁苦。
不過承平帝也冇等他答覆,徑直道:“你歸去籌辦籌辦吧,朕叫了杜相、林中書和袁尚書,一會兒跟他們商討一下立儲大典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