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炎也在一旁勸他起來,崔慎這才站起家來。
“殿下,崔家世受皇恩,對大淵忠心耿耿,絕無貳心呐!更何況這都二百多年了,中間又有後周、後紀、後魏、後燕相隔,崔家斷不至於仍記念前紀,請殿下明鑒!”崔慎倉猝解釋道。
另有幾個看管角門的小廝也稱崔翰常常半夜偷偷從角門進入王府與越王密談,若隻是結黨,何需謹慎至斯?莫非其他晉王黨也都是如此嗎?
“殿下,但是......五千萬貫啊!這筆賬如何能如許算?”崔慎急了,趕緊辯論道,“大淵立國七十七年,即便要追償,也隻能追七十七年啊,如何能疇前紀亡國時起算?前麵那一百多年,崔家就算有欠賬,欠的也是後周、後紀、後魏、後燕的,與大淵何乾?”
崔慎心中一鬆,公然陛下還是想要錢,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有緩!但是冇等他輕鬆多久,祁翀下一句話又讓他的表情跌入穀底。
“罰錢?嗯,崔少師這句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祁翀淺笑著點了點頭。
“性命?殿下要殺誰?”固然“五千萬貫”的天價已經將崔慎驚得目瞪口呆,但祁翀最後一句更讓貳心驚肉跳。
聽邱維屏一一道來,邱維展的神采終究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