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翀不能總呆在這裡,把事情安排給韓炎後,他就帶著小廝回望州城了,在望州城門口卻恰好遇見了籌辦進城去給戚嚴送酒的秦管事。
更有那隋文帝楊堅、大唐宰相房玄齡,哪一個不是聽媳婦兒話的,不都比那凡夫俗子強上百倍千倍嗎?”
“嗯,聽媳婦兒的就對了,聽媳婦兒的才氣過好日子!”
“你那老丈民氣裡藏不住話。”這一家人都一個德行,就喜好傻樂,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早給你備好了。”柳明誠說著從一本書中取出一封信和幾頁紙,“這是名單、地點和這些人的身份經曆,這封信是交給崔林的,讓你的人去找他就行了。彆的那幾個地點是咱家鋪子的地點,前幾年都是賃出去的,我已經讓人收回來了,你的人疇昔就能用。”
瞥見柳翀那一臉壞笑,小燕兒就曉得他是來打趣本身的,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
“小燕兒,你是如何看上譚子思的呀?不嫌他呆嗎?”
於心芳冇聽過“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句詩,但到底是讀書人,腦筋也不太笨,細一想便能明白此中的意義,笑著點點頭。
“此次又是甚麼呀?”柳明誠還很有些等候,因為柳翀的好玩意兒從不讓他絕望。
“好好,店主好!”於心芳笑著施禮道。
“此非冰,乃酒也!”柳翀對勁洋洋,此次可算戳到柳老二知識盲區了。
“謔!”柳翀嘴巴張的老邁,“譚子思這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呀!這小子占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