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柳二人對視一眼，雙雙點頭。杜延年道：“還是不當，萬一真出事瞭如何辦？”

國賓館內留守的南唐使團隨員得了自家王爺無恙的動靜便傳了開去，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群情了起來。

杜含固然不聰明，但是很聽話，他老誠懇實遵循父親的叮嚀去國賓館報了信以後才又出城而去。

“殿下，”梁顥話音剛落，申東觀走了出去，“派去查探二位平章行跡的探子返來了，據報，王平章每日作息普通，也不如何出去應酬，即便有應酬也都是多人在場，冇甚麼非常；倒是崔平章，前天早晨他跟一人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酒館偷偷會晤，還將一捲紙交給了那人，按照邊幅描述來看，很像辛翰林。彆的，據查，也是前天，崔平章去過一次文淵閣，登記的來由是查閱舊檔，持的恰是杜相的手令。”

“走之前你得先去國賓館一趟，給館中的使團隨員捎個口信，奉告他們固然使團遇襲但是冇有大礙，渝王與宇文副使俱都安然，請他們放心，明白嗎？”

見他如此對峙，二人便不再勸。

“行行行，你也彆抱怨了，我不也丟官了嗎？我堂弟文策不也去官了嗎？我們梁家的喪失不比你們吳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