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體貼,不過奴婢心無旁騖,倒也不覺著累。”
“興州那邊關於渝王的動靜傳返來了。”
“小嬸兒,您可彆怪小侄冒昧,都是小叔說您做菜好吃,小侄這才忍不住過來蹭頓飯的,趁便給小嬸兒賠個不是,本日上午是小侄冒昧了。”祁翀半開打趣地說道,又順手遞上了一個錦盒。
“但是,殿下為何要給我看這些呢?”田文暉迷惑道。
“貴儀娘孃的家人?”
陸靜怡翻開了錦盒,隻見內裡起碼有十來件瓘玉金飾,都是市道上不常見的新款,一貫矜持如她也忍不住暴露了盈盈笑意,忙道:“殿下言重了,不過是一場曲解罷了。”
“殿下在唐國不知是否采辦過我朝的瓘玉成品和座鐘、酒之類的東西啊?”
“你看看,這還冇過門兒,就把媳婦兒捧上天了!看你將來夫綱不振如何辦!唉!”祁槐連連點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找我有事?”祁翀說著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表樹模夷吾也坐。
“如何說的?”
“意義就是,今後我統統運往唐國的貨色都不會再交給其彆人發賣,而是全數都交給殿下您,您享有在唐國境內獨一的貨源和訂價權;並且,此後平原商號統統新款貨色您都能夠第一時候獲得貨源,就比如說這個懷錶吧!”祁翀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隻懷錶遞給了田文暉,“這東西就是一隻小型的鐘,能夠隨身照顧,隨時看時候,極其便利,目前隻在大淵都城和望州有售,在都城暗盤上已經炒到一萬貫一隻了,並且是供不該求。歸正不管彆人如何炒,我給您的代價就是一千貫一隻,你如果有本領能賣到一萬貫,那剩下的九千貫您就自個兒掙著。如何?”
“秦王殿下,我們這是往哪兒去啊?”
“這還不是沾你的光嗎?國庫有錢了,陛下天然捨得給了。不過......”祁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