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報歉，你還是不肯諒解我，是不是？那我們母子本日便要說道說道了，這麼多年了，你如此痛恨我，真的就隻是因為紫玉一事嗎？恐怕另有彆的啟事吧？”祁清瑜臉上也帶上了不悅之色，“本日無妨翻開天窗說亮話，同著德甫也在，我們好好說清楚！你娘我六十整壽，不奇怪甚麼賀禮，就想把這件事說清楚、弄明白，你不會連這個心願都不肯滿足我吧？你說出來，若真是我對不住你，我還給你賠不是，行不可？”

羅汝芳引著祁清瑜、柳明誠來到書房的時候，柳敬誠還是吃了一驚的，羅汝芳隻說今晚柳明誠會來，卻冇提過祁清瑜也會來。

柳明誠見狀欲上前扶起兄長，柳敬誠卻閃身躲開了他，自行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回身拜彆。柳明誠望著兄長遠去的背影，眼神裡陰晴不定。

本日是家宴，冇有外客，便冇有在堂屋設席，而是設在了花圃的涼亭裡，一家人其樂融融，喝酒賞樂。雲柔帶了幾個伶人來，就在花圃裡演起了雜技、傀儡戲，這些與宮中、府裡平常演出的雅樂分歧，倒也勾起了祁清瑜彆樣的興趣。

“嗯，就給她吧。”

謝恩返來，柳敬誠冇有回府，而是先來到大長公主府內裡對大門一拜三叩，算是給母親拜了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