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如許吧。”柳翀草草結束了話題退了出來。柳明誠見他不肯意再談這件事，也就不再勉強了。

柳翀也嚴厲起來，固然從未明說，但他早猜到了柳明誠手裡是有一支埋冇的力量的，也當然曉得這支力量的存在是為了甚麼，他更清楚如果本身同意接下這支力量就意味著甚麼，他不由得躊躇起來。

柳翀這邊如何辦理他的小團隊臨時不表，卻說柳明誠收到杜延年的信後內心五味雜陳。杜延年的信寫的極其客氣，除瞭解釋就是報歉，隻字不提他們之間的齟齬，乃至在不經意間還回想了一下二人年青時交好的一些細節，彷彿二人這麼些年便一向都是老友，從未產生過沖突普通。

大哥，你想做的那件事現在做就算造反呀！你肯定放著好好的小日子不過非得玩一次刺激的？

“是啊，”柳明誠目光迷離墮入回想當中，“那是延佑元年春，先帝剛即位加了一次恩科，他從故鄉赴京趕考，進京後川資用完了冇錢用飯，便在街上賣字換點小錢。我騎馬路過，見他的字確切不錯，便停下來扳話了幾句，得知他也是備考的舉子，便叫人拿了幾吊錢給他，他對峙不受，非說隻賣字不受贈，我心想這哪兒來這麼個書白癡呀？可拗不過他，便順手拿了一幅字籌辦走，他卻把我攔下了，說那幅字不值這麼多錢，我要麼再買幾幅，要麼把錢還我一部分，最後冇體例我隻好又拿了他幾幅字他才肯放我走。

“這家看來不是甚麼好人家！”

“裝的還挺不幸，恐怕冇安甚麼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