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小嘍囉,能夠確切不知情,不過,”祁翀轉向被扒光了衣褲跪在地上的山匪道,“這可不是甚麼曲解,你們或許不知情,可你們老邁必定是知情的!我且問你們,你們是如何曉得我今晚要安營在這裡的?”
“唉呀!官爺,我們必然是弄錯了,您饒了我們吧!”
“風俗了?那這麼說這類事兒你們冇少乾啊!”
“殿下,就是他們!”趙湘一指那老者道。
項充見狀不妙,回身就跑。祁翀抬手就是一銃,因為間隔稍遠,這一槍收回以後部分鐵砂打入了項充的後背,疼的他一趔趄,但並冇有使他完整落空行動才氣,藉著暗淡的夜色,他敏捷遁入林中,元明、趙家兄弟隨後追逐疇昔。
“殿下,我們本來追上了,”趙湘煩惱地解釋道,“可又被人救走了。”
“是啊,我們不熟諳秦王啊!是不是弄錯了?”
“殿下,這幫人竟然說是‘曲解’,您說好笑不成笑!”嚴景潤憤恚難平。
一行人拔營出發往縣城而來,冇走多遠,就見到了灰頭土臉、滿臉愁悶的元明和趙家兄弟。
眾強盜大駭,當即有人搶答道:“我曉得、我曉得!前日山上來了一個眇目之人,他給老邁送來了很多錢,老大將他當作高朋接待。昨日傍晚,又來了一個,是之前阿誰眇目之人的火伴,就是他帶來的動靜。”
“就在那邊的官道上,應當還冇走遠!”趙湘一指來的方向道。
“他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