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雖說八九不離十,但很難證明,畢竟劉貴儀已經死了,她宮裡近身服侍的人當年也都一同被‘賜死’了,剩下的比如說呂元禮,也不是她身邊靠近之人,體味的實在有限。”
回到建德殿,見小寇子正將一堆香爐、爵盞、燭台、水注、鎮紙等物放入箱子中。
“那就多謝殿下了!”趙銑臊眉耷眼地接過了韓炎遞過來的荷包,又對韓炎笑了笑,明顯並冇有因為韓炎是情敵而對貳心存芥蒂。
滕致遠到達東北榷市已有些日子了,但始終冇有找到程訓,倒是通過出關記錄發明瞭一個叫“蘇鐸”之人於數日前出關往扶餘方向去了。小滕暗自煩惱晚了一步,但幸虧望州的珍珠及時送到了,因為扶餘國主好珍珠,以是小滕這個珍珠販子在東北榷市一露麵就吸引了浩繁扶餘販子的重視。商賈之家出身的孩子,對於做買賣有著天然的天賦,趁著還價還價套友情的機會,小滕敏捷跟這些人打成了一片,也聽他們講了很多扶餘的民風故事,貳心中便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法——去扶餘探一探。此次寫信返來也恰是向祁翀叨教此事。
“陛下,如果白郾所說失實,那就意味著如海與父皇之死是有關的。如海是少林後輩,有傳聞他在嵩山四周呈現過,臣請旨去一趟嵩山,看可否找到這個老衲人。”
“那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下午,祁翀又特地來跟祁清瑜、柳明誠道彆,祁清瑜倒冇有說甚麼,隻是叮囑他不管有冇有找到人都早去早回。
女學的後門處,秦王府保護已經淨了街,以防有人窺測。
“你帶這麼多東西乾嗎?”祁翀不成思議地問道。
如許一想,這個服從彷彿也就不那麼吸惹人了,祁翀頓時又冇了興趣,拎著鴿子出了國圖。將鴿子放回鴿籠今後,那鴿子卻像喝醉了酒普通,在地上搖擺了兩下便趴了下去。祁翀內心頓時一沉,不會吧?進得去出不來?
“你也用不著謝朕,朕也是為了本身。皇兄之死很多人都思疑是朕下的手,朕懶得理睬他們。可如果真能查明本相還朕明淨,朕又何嘗不肯意呢?如許吧,朕從左禦衛派一百禁軍精銳作為你的貼身保護隨你同去。”
“你要出京?”
“是,我家國公爺已經遞了致仕的奏本,陛下也準了,國公爺說此後也用不上小人了,讓小人自謀前程去。小人已經決定去西北投奔世子麾下效力,說不定還能博個功名返來。”
告彆了柳明誠回到府中,就見韓炎正在院中跟趙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