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陛下,您受傷了!”榮慶驚呼一聲,趕緊去找白郾。
乍聞喜信,祁翀眼中頓時閃光,他低著頭儘力壓抑著心中的狂喜,節製著嘴角不要因為過於鎮靜而忍不住上揚。
杜延年忙道:“陛下是否另有彆的叮嚀?如無他事,臣等也辭職了。”
“陛下談笑了,統統都依陛下的意義。”杜延年忙笑道。
祁翀便將蕭家以無辜之人替代死囚之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又將此案的偵破過程論述了一番,最後總結道:“臣思疑性明和尚的身份後,因冇法肯定他是否就是蕭懷文,故而請陳尚書前來幫手辨認,是以才讓陳尚書曉得了此事。此事後果結果臣已寫成奏疏今早讓人送去了政事堂。”
“陛下聖明,既如此,臣極力便是!不過,既然是調查刑部,刑部之人便冇法再用了,需從其他衙門調人幫手。”
“臣遵旨!”到底讓簡嵩逃脫一死,祁翀內心實在還是有些失落的。
“陛下感覺合適天然便是合適的。”
“嗯,退下吧。”
“好了,你先退下吧。”
“全憑陛下、娘娘做主!”祁翀儘量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不悲不喜,目光也冇有涓滴與杜延年相對的意義。
“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