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人?好,那就問問你的部下人!”許衍嘲笑一聲道,“你恐怕還不曉得吧?軍巡司在抓你的同時,也將你的貼身管事抓了來。帶管事劉進!”
打完以後,二人又被帶上堂來,此時的劉進已冇有了任何狡賴的勇氣,趴在地上嗟歎不已,連聲道:“小人願招、願招!”
見劉文敏愧汗無地,許衍曉得此子另有蕩子轉頭的能夠,便持續道:“念你幼年,一時胡塗,本官能夠對你從輕發落,但你必須將你曉得的其彆人的罪過照實交代出來,如此,本官方幸虧秦王殿上麵前為你擺脫。”
看動手中厚厚的一摞黑質料,許衍心中感慨萬千,老父當年用過的這個“狗咬狗”的體例公然放到明天仍然管用,有了這些質料接下來的審判可就輕鬆多了!
“玉佛、玉佛在我家公子手裡,是他夥同馮全節從金傻子那邊搶來的......”
“許府丞,他......他都是胡說八道的!您可千萬彆信他......”劉文敏急扯白臉辯論道。
“不不,我不是阿誰意義......”
柳忱雖不明白許衍如許做的目標,但還是照辦了。
劉進簽書畫押後被帶了下去,劉文敏麵色慘白一言不發。
“嗯,你還曉得劉文敏哪些罪過?照實講來!”
“您是要我出售其彆人?”劉文敏大驚失容道,“不可不可,我如果那樣做了,他們會恨死我的,此後我還如何跟他們相處?”
“劉進,剛纔劉文敏稱是你強奪金廈的家傳玉佛,你可認罪?”
“哼,劉文敏,你當真覺得本官不敢對你用刑嗎?”許衍嘲笑了一聲,從書案上取過了一頁紙交給書吏,“讀給他聽!”
“不說是吧?拖下去,重責二十!”許衍順手丟下一支令簽。
劉文敏就站在中間,他本就膽怯,此時看得他更加心悸不已,劉進每哀嚎一聲,他就顫抖一下,彷彿這板子是打在本身身上普通。
就在他茫然之際,隻聽耳畔傳來一聲“啪”的巨響,許衍手中的驚堂木重重拍在了公案之上,他不由得渾身一顫抖。
聽到許衍這一番責備,劉文敏慚愧不已。按說許衍這番話也並無特彆之處,與父祖、師長昔日的教誨並無二致,但以往他向來聽不出來,可本日公堂之上,此情此景之下,他竟然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