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可等著了!”
“我能夠是你種的一株仙草吧,陪你下凡曆劫,然後再一起迴天上。”祁翀打趣道。
“那我這幾日都見不到你了!”
老者邁著四平八穩、不疾不徐的方步,氣度非常不錯,進到殿中端端方正施禮道:“老臣張光業拜見秦王殿下,殿下金安!”
“再不走我哥就要來找了!你總不想明天大家都曉得我來你這裡了吧?!”
“是啊,模型已經弄出來了,信賴再做些實驗就能勝利了,到時候我帶你坐著這類車天下巡遊去!”祁翀笑道。
韓炎將禮單遞給了目瞪口呆的張光業:“張太傅,奴婢送您出去!”
“好啊,那我明天給你寫信!”祁翀連連點頭道。
“是,殿下!”
“你不想讓他入宮?”祁翀猜到了韓炎的意義。
二人一起跑著笑著,直到杜心悅氣喘籲籲跑不動為止。
“好吧,咱家!”杜心悅也不再客氣,開朗地大笑起來,“我說秦王殿下,‘咱家’這西路為何弄這麼大一片空位呀?您好歹種個花呀、草呀的也比這麼荒著都雅吧!”
挽救返來的婦孺大多已經被父母家人領了歸去,但也有少數孩子一時找不到家人,或者因為傷殘太重,家人有力為他救治,便乾脆丟在這裡的也有。另有的女子因為已經被玷辱了明淨,不肯回家,以免家人蒙羞。感慨人道龐大之餘,祁翀也隻好答應這些女子留下,臨時充當安濟坊的雜役,照顧那些有傷的孩童。
“因為你是小仙女呀!”
“甚麼你家、我家的,這是咱家!”祁翀當即改正道。
元明還要歸去措置殘剩的屍身便先退下了,祁翀對韓炎道:“你去將白郾叫來。”
“張太傅!”
“就是一種不消牛馬來拉,隻需求燒煤就能跑起來的車!”
就在祁翀還沉浸在幸運甜美中時,又有人來了,一個他不熟諳、也意想不到的人——張光業!
合上禮單,祁翀用心問道:“本日上午張寺卿已經來道過賀了,也送了一份禮,現在張太傅又來伶仃送一份禮,還是如此厚重的大禮,恐怕不但僅是道賀那麼簡樸吧?”
“我如果仙女,那你是甚麼?”
“是,殿下。”
“你快點兒!”
“張太傅,”祁翀冷冷道,“如果你本日來隻是為了拿錢買你孫子的命,那你可錯了!張紹禮究竟犯了哪些律條、‘笞杖徒流死’該處哪種科罰都要等判官、推官審理以後做出決定。他若該死,你送多大的禮都救不了他的命;他若不該死,你便是不送禮他也能活!以是——”祁翀將手中的禮單遞給了韓炎,“這份大禮孤不敢收!張太傅,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