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他也是你們門下的弟子?”
“何事?”
“殿下,昨晚奴婢去見了宋倫,他說昨日宮中混進了刺客,幸虧那人甫一進宮城就被及時發明瞭,冇有進入內宮,但不管是謝宣還是高頻都冇有向陛下稟報此事。”
“那就好。一會兒我先去趟衙門,讓人給心悅捎個信兒,再送塊懷錶給她,請她十點鐘在西市口等我。”
張峭聽祁翀鬆了口,心中一喜,忙道:“殿下請講!”
“刺客是甚麼人?有線索嗎?”
“部屬親身去吧。殿下這邊嘛,部屬會讓師門中再派出一名輕功好的師弟來幫助殿下。”
“是,殿下!”
若非此人是河陰高家嫡子,若非他有個當大學士的爹和一個當侍郎的大哥,這類紈絝後輩何德何能擔負禁軍將軍?
“是啊,此事現在隻要極少數人曉得,宋倫也是裝胡塗,畢竟衛門司的職責在內宮,刺客冇進入內宮,他有來由不知情。高頻次右禦衛出宮就是為了追捕刺客,傳聞那刺客技藝健旺,右禦衛緊追不捨,這才衝撞了路邊的攤子,但卻被不知情的林仲儒給攔下了,高頻不敢公開說是追捕刺客,心急之下纔要刀砍林仲儒,成果又被慕青給瞥見了,這便有了昨日之事。”
“殿下,是這麼回事,張巡使有件事想跟殿下求小我情,可又不敢跟您直說,便托卑職來問問。”
對於這公開挑釁,他更丟臉、更氣憤!
“殿下,輕犯已經都措置完了,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服苦役的服苦役。現在隻剩下為首的二三十名重犯還在持續審理中。衙門中涉案的差役、小吏也都肅除潔淨了,所缺員額也都找了新人頂替。”鄭澹恭恭敬敬稟報導。
“已經請元瑤女人看過了,不礙事的。”
“嗯,下去吧,叫程岩來見。”
“有話你就直說。”
“被髮明瞭?”扶餘豐璋皺眉問道。
“是,殿下。還是殿下思慮全麵、體貼部屬,卑職感佩之至。呃......說到這體貼部屬嘛......”鄭澹難堪地看了一眼祁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可風趣了,把國賓館搞得人來人往,害的我們冇法跟那人聯絡的是他,可救你的也是他,若這兩件事都是偶然之舉,那也太巧了吧!這是甚麼孽緣啊!”扶餘豐璋自嘲地笑了笑,發明全南珣還跪著,便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