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昧、不冒昧。”祁翀趕緊擺手,又打量著杜心悅道,“你穿男裝也都雅,隻是顯得年紀更小了,倒像隻要十一二歲,跟柳恪差未幾大。誒,要不你今後都如許穿吧,如許就能光亮正大來找我玩了,彆人要問你的身份,你就說你是柳恪,轉頭我再找幾件柳恪的衣服送給你,那就更像了。”
“是啊,女學地點已經定下來了,女夫子也找好了,這兩日便要全城招貼榜文招生,隻是這師生的飯食用度等還冇下落,我們幾個固然湊了些錢,但算來算去也是不敷,隻好請秦王殿下慷慨佈施一二了!”
“坊間都在傳殿下比來抓了很多人估客,挽救了數十名被拐賣的婦孺,很多百姓都對殿下交口獎飾。不過,我卻也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杜心悅略有些擔憂隧道。
“那你明日來京兆府找我吧!”
祁翀隻道羅汝芳是在幫他賺情麵,感激地點頭道了謝,柳明誠卻與羅汝芳對視一眼,暴露了心照不宣的眼神。
身後傳來柳明誠打趣的聲音,祁翀臉一紅,趕緊轉頭。
杜心悅卻搖點頭道:“殿下回京光陰尚短,不知這此中的盤曲。那位陸家姐姐我雖冇有厚交,但見過兩次,人是極好的,可惜命途多舛,本來跟平郡王都定了親,誰知平郡王卻俄然去了。那以後,陸家也曾想再給她說個好人家,可頂著‘望門寡’的名聲,那些背景差未幾的世家大族都不肯意迎她進門,就算有情願的,也是去做填房乃至是貴妾。陸家也是高門大族,豈能讓自家嫡女受這份委曲,因而無法之下,陸尚書幾近是懇求著老壽王跟陸家再次攀親,又承諾了豐富的嫁奩,這才把婚事定了下來。對外說是老壽王不忍委曲了陸家蜜斯,才做主二次攀親,那不過是為了陸家的麵子而拿出來的說辭罷了。
“一言為定!”
“喜好呀......”一句“喜好”脫口而出後,杜心悅頓時羞紅了臉,小手捂住了嘴巴,含笑不語。
“哈哈哈哈......你吵嘴!”
終究拉上小手手了!耶!耶!耶!
此次殿下促進了這門婚事,可算是解了陸家一個大芥蒂,彆說兩個小童了,便是再高十倍、百倍的要價,陸家也會雙手奉上!現在殿下甚麼都冇要,陸家便欠了殿下一個天大的情麵,大淵的戶部尚書此後要唯殿上馬首是瞻了!”
“那我就等著看殿下二次得勝啦!嘻嘻......對了,我還傳聞殿下昨日促進了一樁姻緣,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