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邱維屏的報告,杜延年心中一沉,他不敢怠慢,當即與邱維屏趕赴宮中求見承平帝,將此案奏報於禦前。
“多謝秦王殿下!”程岩也趕緊謝恩,又偷偷抹了把汗,暗自光榮不已。
“詳細身份不清楚,買家用的是假身份,但是此人左目有疾!”
“殿下所言極是,奴婢也感覺蹊蹺,以是又覈實了一遍,確當真有此事!被髮賣的是前中書令劉琰的家人!並且奇特的是,被髮賣的既不是甚麼壯丁,也不是甚麼妙齡少女,而是一老嫗、一小兒!”
看到供狀,邱維屏也是惶恐不已,他略一深思便讓祁翀先歸去,同時派脫部下去密查劉毅的下落,本身則帶著供狀來到政事堂,並屏退擺佈伶仃拜見了杜延年。
祁翀不忍心再看這些被報酬培植的孩童,回身又去了配房。
“甚麼蹊蹺?”
“那戶人家是當官的,說是甚麼三品大官,姓陸,我們上門人家底子不理睬,進都不讓進。”
但是隻做到這一步還是不敷的,祁翀鼓掌道:“來人,將戒石抬上來!”
措置完府、縣官今後,祁翀便讓各位縣令歸去了,因為壯武軍已經押著犯人回到了都城,他們現在歸去也不會對抓捕、審判形成甚麼影響了。
“這一點杜相在查,不過冀東劉家也是大族,底下分支浩繁,光堂號就起碼二三十個,就算都姓劉也不見得就是遠親。不過殿下,現在這個案子的重點已經不是劉毅之死了!”邱維屏將剛纔在宮中承平帝要求徹查刑部的旨意講給了祁翀聽。
未幾時,慕青急倉促出去稟報導:“殿下,部屬剛纔帶人去挽救被拐的兩名孩童,成果碰到了些費事,冇法兒把人帶出來!”
“張峭!你隻因為同僚幾頓酒便可置朝廷法度於不顧,對於法度的鄙視尤其可愛!但孤也念在你主動承認的份上,對你從輕發落!你是武人,又冇有納賄,孤也不罰你錢了,打你十板子,你可佩服?”
此言一出,世民氣中暗喜,聽這話此事彷彿另有轉機。
“詳細甚麼身份清楚嗎?是誰買走的?”
“三品?姓陸?”祁翀儘力在腦筋裡回想朝裡哪個三品官姓陸。
他隻是安靜地領了旨出了宮,然後直奔刑部而去。
“劉毅和劉琰是甚麼乾係?是親戚嗎?”
此時,大理寺差役也將劉毅的下落刺探清楚,他本日告假未到衙,現在正在家中未外出。邱維屏二話冇說便親身去了劉宅,推開大門卻發明劉毅家中一十二口已全數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