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冇建完的王府,有甚麼都雅的?”祁翀故作不解地問道。
“去吧!”
酒菜宴間,祁樺佳耦夫唱婦隨,殷勤待客,看不出任何伉儷反麵的跡象,反倒讓祁翀對本身之前的判定產生了一絲思疑。
步輦在西偏殿前停下,袁妃、趙夫人攙扶著祁清瑜進入偏殿,果見殿中供奉著一尊十一麵觀音菩薩鎏金銅像,銅像前煙霧環繞,香爐裡燃燒著的三支線香比小手指僅略細一圈。
“哦?早就傳聞老七好佛,冇想到你家裡還供著觀音,快帶我去拜拜。”
祁翀看著肖旺氣憤的神情,神采俄然陰沉下來:“肖旺,你投奔孤到底是何用心?莫非是想借孤的手報你的私仇?”
“哦?你哪來的線索?”祁翀半信半疑道。
莫非前次在宮裡是看錯了?抑或是這兩口兒都是影帝、影後?
祁樺忙道:“既是宮中來人,怕是有要事,你還是疇昔看看吧!”
“官府?哼!永嘉縣上高低下早就被他拉攏了,包含之前的那位縣令!他在永嘉縣不管做甚麼惡事,最後都能被壓下去!小人在天祥縣也報過一次官,縣令不但不管,反而批評小人聚眾肇事,打了小人十板子。傳聞他在京郊六縣也都有據點,六縣官吏也被他拉攏了很多。”肖旺忿忿不平道。
“哦,那倒是小侄想多了。”祁翀也抱愧地笑了笑,眼神卻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也好,那小侄就告罪了!”
“這個思路好,不過如何抓、如何審得好好謀齊截番。如許吧,二弟,明天將克遠、勇夫另有老三都叫過來,景先、肖旺你們也來,我們好好籌議籌議。”
“有何寄意嗎?”祁清瑜不解地問。
“老奴給殿下存候了!”薛尚說著便要跪,祁翀忙一把攔住,“您這但是折我的壽了,有何事您叮嚀就行。”
祁樺臉上暴露了詫異的神采:“賢侄也精通佛法?”
祁樺也不知是否聽出了祁翀的意義,隻是笑了笑。
“略知一二罷了,豈敢說精通!倒是聽聞七叔對佛法素有研討,正要向七叔就教。”祁翀直直地盯著祁樺道,“阿修羅非神、非鬼、非人,雖賦性仁慈,但因其常常帶有嗔恨之心,固執爭鬥之意誌,常常興風做浪,終非真正的善類,身後出錯三惡道機遇甚大,向來被視為惡神。七叔供奉十一麵菩薩,莫非府上有墮入阿修羅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