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尚再次去衛門司傳旨,隻是此次同去的另有慎刑司的人。
廊下另設了兩桌,一桌是祁樟的庶宗子祁翟、季子祁翻三人陪著柳惲、柳恪兄弟幾個,另一桌則是祁樟的女兒新柔郡主、靜柔郡主陪著婉月姐妹幾個。
崔簡、魏恂大喊冤枉,又痛罵宋倫不止。可聖命難違,薛尚明顯也冇故意機聽他們喊冤。這宮裡冤死的人多了,比他們還冤的又何止一兩個,誰在乎呢?
承平帝沉吟了半晌道:“那就依皇後吧,按失策之過免除殷天章都知職務,降為常侍。”
又轉頭對那太醫道:“還不快滾!等著領賞呐!今後不準呈現在陛下跟前!”
“奴婢遵旨!”
“鉛精?哦,就是水銀吧!”
祁翀內心暗自為宋倫點了個讚。這小子在環境未明之時私即將此事上達天聽,此舉看似魯莽,實際上卻斷絕了魏恂甩鍋給他的能夠性。就算承平帝怪他莽撞,也不過是小錯,跟行刺親王的罪名比起來的確不值一提。
幾盞酒下肚,祁樟翻開了話匣子:“我說大侄子,你藏在我莊子裡的人和東西甚麼時候弄走啊?”
祁樟本能地不信,可一看柳家那幾位都很淡定,明顯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也就豁然了。
接下來的審判非常順利。
“口罩......是甚麼?”
“就是戴在口鼻上的,有必然的防毒氣結果。”
“那玩意兒有毒,煉的時候可得千萬謹慎,我那兒有口罩,轉頭給你送些來。”
“傳!秦王,你先退下吧!”
“略知一二。你用甚麼煉?丹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