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一眼就捕獲到了杜心悅的身影,趁著世人不重視悄悄挪到了杜心悅身邊,跟她並排站著。
祁翀當即站直了身子,目不轉睛地望著場中。隻見韓炎已經選定了目標——一百五十步以外的一塊石頭。
“大哥,大嫂約我們去做女夫子,我固然承諾了,可還是有些拿不定主張,您看這事......”婉月將杜心悅要辦女子書院的事講給了祁翀聽。
柳敬誠瞅了他一眼:“你也用不著在我麵前裝出這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讓母親瞥見還覺得我又如何欺負你了呢?唉!實在我也曉得,我說了也是白說,我的話你從冇真正聽出來過!你向來都是如此,本身盤算了主張的事彆人如何勸都冇用!可我總還是忍不住想說你兩句,你聽得出來也好,聽不出來也罷,歸正我這個做兄長的任務儘到了,剩下的就是你本身的事了。畢竟你也是鄰近不惑之年的人了,今後我也懶得再管你了。”
“你去哪兒不好?乾嗎非得去兵部?兵權是你該觸碰的嗎?你讓陛下如何想?你還想查簡澤?那簡家也是耕耘數代的建國侯,是那麼輕易對於的?你纔剛一返來就惹這麼多事,你就當真不怕惹火上身?”柳敬誠板著臉訓道。
祁翀趕緊行禮口稱:“小侄見過伯父!”
“是是,兄長經驗的是!”柳明誠口是心非地應著。
本來祁翀見人太多,冇甚麼機遇跟杜心悅獨處,便帶了婉月等三位mm先行分開了集會。因為本日祁清瑜、趙夫人等都在岐國公的莊子上,祁翀便送她們過來了。
那支箭不但正中目標,並且大半支箭矢都冇入了石頭中,隻剩箭羽頂風搖擺。
柳明誠低著頭小聲辯白了一句:“兄長,這去那裡任職也不是小弟能決定的呀?”
“誰?”杜含迷惑地看了疇昔,頓時神采就變了,三步並作兩步衝回帷帳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