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誠忙道不敢當,祁翀卻笑道:“即便從父皇那邊論,您也是父皇的表兄,這聲‘伯父’有何當不得的?”
“婉月、婉容,你們玩的如何樣?”
“你去哪兒不好?乾嗎非得去兵部?兵權是你該觸碰的嗎?你讓陛下如何想?你還想查簡澤?那簡家也是耕耘數代的建國侯,是那麼輕易對於的?你纔剛一返來就惹這麼多事,你就當真不怕惹火上身?”柳敬誠板著臉訓道。
“那就去做!”
“大哥,大嫂約我們去做女夫子,我固然承諾了,可還是有些拿不定主張,您看這事......”婉月將杜心悅要辦女子書院的事講給了祁翀聽。
“兵部?”祁翀的臉上閃現一抹壞笑,嘿嘿嘿,看來得給老爺子找點活兒乾了!
“阿誰簡崮甚麼環境?你如何另有這類朋友?”
“哦。二石弓倒也不算甚麼,這帷帳以內不過百步,很輕易射穿靶子的。有三石弓嗎?”
祁翀趕緊行禮口稱:“小侄見過伯父!”
吵嚷聲轟動了月白帷帳內的女人們,她們不甘心錯過熱烈,也紛繁跑出帳外一起圍觀。
“老韓,你也不消過謙,你門徒替你把牛吹出去了,你本日如何也得露一手了!”祁翀笑道。
那支箭不但正中目標,並且大半支箭矢都冇入了石頭中,隻剩箭羽頂風搖擺。
“本日都有誰在?”
“兄長,我府裡不缺錢,用不著您的。”
“是射箭!剛纔方兄用二石弓射穿了靶子,略勝了嚴兄一籌。”杜含答道。
趙溉笑著解釋道:“這是我二叔的遺物,我想著我們這幫人不成能有人拉得開三石弓,怕他拿出來弄壞了,以是不想讓他帶來。他非要帶,冇想到誤打誤撞,還真帶對了!”
“行了,不說那些了。母親壽誕快到了,你好好籌辦,讓她白叟家開高興心過個壽!轉頭我讓賬房送些錢疇昔。”
祁翀當即站直了身子,目不轉睛地望著場中。隻見韓炎已經選定了目標——一百五十步以外的一塊石頭。
“嚴公子客氣了,韓某不過是個服侍人的,不敢當諸位公子們的大禮!”韓炎躬身行禮道。
韓炎調劑好呼吸,踏好弓步,搭弓上箭,箭出如流星!
“誒!”
“誰?”杜含迷惑地看了疇昔,頓時神采就變了,三步並作兩步衝回帷帳中間。
杜含無法地苦笑道:“他還真不是我的朋友!他是韋宙帶來的。他母切出身韋家,他跟韋宙算是表親。此人現在在兵部做駕部員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