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氣了,那不是老奴該做的嗎?殿下的下榻之處已經籌辦好了,不過這兩日府裡人多,住的擠了些,得委曲您和二公子臨時擠在一個小院裡,殿下莫怪!”
“崔伯伯請起!”祁翀忙扶起崔林,“這兩年京裡的買賣多虧崔伯伯幫扶照顧,我還冇多謝您呢!”
承平帝搖了點頭道:“不像。一來我大淵冇有閹割戰俘的風俗。二來,如果是戰俘,那應當是成丁,要曉得成年以後閹割的人,還是會有喉結的,而他冇有,隻要幼年、少年閹割的人纔不長喉結或者喉結很小。彆的,韓炎一進宮便對宮規極其熟諳,明顯是耐久在宮裡餬口過的,那種滲入進骨子裡的寒微之感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構成的。
“是,陛下!”
祁翀來光臨時落腳的小院,隻見院子還算寬廣,隻是住的人確切很多,除了他和韓炎等貼身主子外,柳忱和他的貼身主子、慕青一家及二十多名保護也住在這裡。他和柳忱各住在正房的東西兩間,其彆人住在配房、耳房,幸虧配房夠大,倒也住的開。
祁翀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他若真是暗藏在宮裡的特工,那他當年就不該冒死救我,殺了我投奔陛下纔是更好的挑選。不過,他有冇有能夠真的和我母親有關?關於我母親,您曉得多少?”
“好,有勞了!”
崔林喚過一名管事,讓他帶祁翀去歇息,柳明誠也自去歇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