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柳明誠眉頭一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屏退身邊人後淺笑道:“殿下不必擔憂,臣母那邊會冇事的。”
劉憑內心掙紮了半天,嘴唇動了動,喉頭收回了沙啞的聲音:“如果我指證背後主令人,殿下能保我和我的家人安然嗎?”
祁翀冇顧得上思慮第一件事,就直接被第二件事吸引住了,他眼神頓時一凜:“壯武馬軍另一半人在哪兒?”
這兩戰均是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可見其武略涓滴不遜於當世名將。是以,臣篤定,戔戔千把人還不敷以撼動她白叟家。”
“是,殿下!”
他持續道:“柳世子審了你一早晨,該說的話都說透了,孤就不再反覆了。刺殺親王甚麼了局你也都明白,抄家滅門也是你自作自受,但願你的父母妻兒陪你上法場的時候不會感覺委曲。”
“另有酈仲孚、劉琰都是死於他之手吧?酈仲孚是申東觀殺的,劉琰嘛,孤固然不知是誰動的手,但那不首要,歸正主使者都是一人。
“你......”祁翀一時語塞,劉憑這話還真有些事理,他一時也無從辯駁。
猜著了!
“申東觀!就是他帶走卑職家人的,隻要挖出申東觀,就必然能找到卑職的家人,到時候卑職一訂婚自指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