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炎本日卻不敢放開手腳去殺敵,因為他既要護著祁翀,還要抽工夫看顧著慕青、柳明誠,是以反而不能一心一意。
“殿下,先打掃疆場吧。”韓炎小聲提示道。
因為僅剩下的約莫二百匹戰馬,全數給了方實、趙銑他們,祁翀他們隻能以步對騎,抽刀在手,帶著殘剩的保護站立在步隊前麵作最後一道防地。
柳明誠不知何時也下了車,從保護手中接過一杆長槍站在了祁翀左邊,韓炎則站在了右邊,方深甫、慕青又擺列兩側。
柳明誠大要強裝平靜,內心實際上比祁翀還慌,固然他自幼也學過武功,但畢竟多年未曾習練,也從未上過疆場,現在說不嚴峻那是假的,但是祁翀有難,他責無旁貸。
二人正說著,俄然鄧敞紅著臉從車上跑了下來。
祁翀聚精會神地察看著疆場局勢。趁著敵軍被手雷浸禮還在發懵之際,方實他們已經跟敵軍短兵相接了,一個回合下來兩邊互有死傷。
保護們戰役力畢竟是勝了一籌,敵軍所剩人數越來越少,唯有一名滿身設備黑漆將校鎧的中年將軍武力頗高,手中長槍高低翻飛,在方實、趙銑二人的夾攻下仍然處於不敗之地。
韓炎怒了,挺槍就要上前,祁翀急了,忙喊道:“老韓,留活口!”
慕青的九節鞭時而橫掃前拋,時而如棍飛舞,令人目炫狼籍。隻是九節鞭分歧適疆場作戰,並且耗損體力龐大,她垂垂地有些體力不支,行動也慢了下來。
透過望遠鏡祁翀發明對方已經開端重新集結步隊,看來對方公然發明瞭這邊在火器上呈現的題目,新的一輪打擊頓時就要開端了。祁翀內心悄悄佩服起了對方的統帥,此人能在兵力喪失大半的環境下束縛軍隊不崩潰,並且能靈敏地發覺到敵手的火力竄改,統兵作戰才氣之強也算是少有了。
“是,殿下。”韓炎當即叫過方實交代打掃疆場的事情。
韓炎去追人的同時,祁翀將慕青抱到了車上,叫來了白郾的門徒鄧敞,讓他救治慕青,又讓白郾的另一個門徒周複當即去救治那名被俘的將軍。
“殿下,奴婢無能,讓申東觀跑了,請殿下懲罰!”韓炎說著便要跪下請罪。
那將軍的傷勢到不重,因為他穿戴盔甲,盔甲有效的反對了弩箭的力度,那支弩箭並冇有射入太深,稍一包紮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