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虎帳那邊有才氣耗損這些鐵，是以柳翀乾脆將這些鐵都送到了靜山軍交給了黃敬昭。

平原商號和靜山軍現在已經構成了穩定的“來料加工”合作形式，商號供應質料，草率帳賣力給加工成柳翀需求的火槍、火炮等物，趁便賺取一些酬謝，而這些酬謝也是以銅鐵質料的情勢付出的。簡樸地說就是，商號每供應十份質料，那麼此中一半加工的成品歸商號統統，彆的一半屬於靜山軍。而因為多量量的製作，軍中工匠的技術也是越來越純熟，質量越來越穩定，效力也越來越高。

柳翀湊到她耳畔輕聲道：“彆怕，父親一會兒就來了。”

興州榷市那邊此次倒冇有帶返來多少東西，主如果他們采購的糧食都被奮武軍截了胡，趙愚一封信就讓柳明誠將統統的糧食都讓了出來全數運去了西北，是以除了幾百箱鐵錢以外，他們帶返來的就隻要趙愚的一張欠條了。

那婆子見衝撞了至公子，也是嚇得連連賠罪。

“甚麼‘那等恬不知恥之事’，她做甚麼了？”

拿著趙愚的欠條，柳翀哭笑不得，彷彿這筆賬還能要得返來似的！誰敢去要？是他還是柳明誠？也是奇了怪了，柳明誠天不怕地不怕，單單怕趙愚，也不知他這位大舅哥當年對他做過甚麼給他留下這麼大的心機暗影。

鄰近年關，各路人馬都陸連續續回到瞭望州，特彆西北榷市給柳翀帶返來一個大欣喜——他們足足帶返來一千多匹馬和幾千張羊皮、一千多石的羊毛。

柳翀迷惑地望著祁清瑜，可祁清瑜冇理他，他隻好又用眼神乞助於趙夫人，趙夫人輕聲道：“她剛纔來存候，稟報說跟你手底下阿誰小掌櫃叫連述的，已經私定畢生了！你祖母這才生了氣！因著她是你孫姨娘調教出來，以是......”趙夫人看了一眼大孫姨娘冇再說下去。

桑玉奴返來後是先回府給祁清瑜存候的，以是柳翀還冇見過她。現在隻見桑玉奴跪在彩光殿外，臉上兩行清淚垂落，沉默無語。

柳翀眉頭大皺，府裡行走坐臥都是有端方的，如此鎮靜成何體統？

“是！”二人領命而去，柳翀快步向彩光殿走去。

剛進園子就發明氛圍有些不對，下人們個個噤若寒蟬，一個管事婆子倉促往外跑，差點撞到柳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