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也跟在前麵聚精會神地看著,眼神裡充滿了戀慕:何時能攢夠錢給歡歡也買一件如許標緻的衣服啊!
柳翀忙道“快請”,未幾時韓炎引著慈良功過來了。
柳翀見狀隻好作罷,俄然心念一動問道:“劉徒弟有冇有設法去都城開個分號?”
“也對,不焦急,年後再答覆我便可。”柳翀點頭道。
“嘖嘖嘖,竟然是位王爺!比刺史、經略都大的官!”
“寄父,您拿的甚麼?”歡歡對“王爺”的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懂事的接過了韓炎手裡的承擔。
“那這麼說,他不是老爺的兒子?”
柳翀看在眼裡,便選了幾件大小不等的毛衣讓董之渙給他包了帶歸去。
柳翀不由得一陣苦笑,他本來還不想現在就透露身份,這慈良功可算是給他搗了個不大不小的亂。
“至公子,阿誰羊毛您還得幫我采買一些,這西北的羊毛是真好啊,比咱本地的羊毛細,織出來的毛衣穿戴更舒暢......”董之渙倒是不見外,上來先撮要求。
因為這一碼事,柳翀怕再橫生枝節,丁家之行就比較倉猝了。
“就是明天從董家帶返來的?”慕青曉得柳翀在董家挑了幾件毛衣帶返來,但冇想到竟然是給她們挑的,不由有些欣喜,欣喜之餘更兼打動,心中暗道必然要好好為至公子效力纔是。
被慈良功這麼一攪和,柳翀也冇法在董家待下去了,便分開董家去了丁元瑞家,臨走前叮囑慈良功不要張揚,慈良功見他不喜好鼓吹封王之事,便不敢再提,乖乖歸去了。
慈良功一出去便雙膝跪倒:“微臣昌河縣令慈良功拜見秦王殿下,千歲千千歲!”
聽柳翀語氣裡透著些不滿,慈良功嚇得一顫抖,忙解釋道:“回殿下,臣今早收到了朝廷邸報,曉得了殿下即將冊封之事,剛纔剛好又趕上了油田的二管事來縣城采買,這才曉得殿下在昌河,是以便趕過來給殿下叩首存候。”
“對,年後我要回京了,你如果想去都城開分號,能夠跟我一道去。”
“都起來吧。”柳翀對跪著的二人道,“朝廷雖有旨意,但冊封典禮畢竟還冇完成,此時便稱王有些不當,慈縣令今後還是如之前普通稱呼吧!”
劉希全卻死活不肯收,說是承至公子恩德很多,幾幅年畫就算是貢獻府上的,哪能再收錢呢。
“他是老爺的表侄,也是老爺的義子,臨時寄養在柳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