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謝昕意在放火,致死乃是不測,這一點臣在奏疏中已經申明。雖不對殺致多人滅亡者依律也應論極刑,然不在‘十惡’之列,既如此,便當行‘八議’之法。而依我朝‘八議’之法,五屬以內及外親有服者在‘議親’之列,謝昕乃外親有服者,故應依例減等,改死為流,臣覺得當判加役流三千裡。”
奏疏遞上來承平帝並冇有看,而是讓身邊的內侍讀給群臣聽,不明就裡的眾臣覺得陛下是想讓眾臣一起聽聽,隻要杜延年等少數人曉得此中真正的啟事。
承平帝回身表示內侍端過茶盞,伸手去接卻一下冇接到,又往前探了探才摸到了茶盞,幸虧群臣都低著頭,無人重視到非常。
“越王?”羅汝芳皺了皺眉,“我對此人體味未幾,傳聞他好禪修,幾近從不上朝,不像是個有野心的呀?”
內侍讀完邱維屏的奏疏,承平帝道:“此案朕昨晚已經曉得了。”隨即表示內侍宣讀另一份奏疏,本來是謝宣的奏疏。
眼疾又減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