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彙合今後,鄒浩留下一營人看管俘虜,和柳翀一起帶著其他兩營兵士來到宣州城外一裡處等候柳惲他們。
“孤王就是人證!另有謝昕,他也在場!”
“你......你到底是甚麼人?”傅恭肅咬牙切齒地望著柳翀,而身後的周甫已經嚇得癱軟在地了,鄧子安也是麵無赤色。
看著鄒浩氣鼓鼓的黑臉、聽著他關於敵手無能的抱怨,謝昕隻感覺難堪非常。就是這群被靜山軍等閒活捉的無能之軍,之前全殲了他的草率帳,並且那還是一支禁軍!
傅恭肅和周甫是在女人的被窩裡被揪起來的,現在連一件外套都冇有穿,大夏季的,凍得二人直顫抖。鄧子安稍好一些,起碼還披了一件夾棉褙子,看上去冇有那兩位那麼狼狽。
想了想他硬著頭皮道:“此人已多日未曾呈現,行跡成謎,下官也不知他在那邊!”
柳翀又遺憾地拍了拍腰間的刀,唉!此次是敵手太弱,又冇輪得上小爺我脫手!
“傅恭肅,你也不必強詞奪理,我且問你,壯武軍中軍官胡憲現在那邊啊?”柳翀慢條斯理問道。
“這......”祁樟一時語塞。
“嗬嗬,傅刺史,你這可就是不打自招了,我從未說過這支私軍用的是誰的燈號呀,你又如何曉得是壯武軍呢?不過你還真說對了,不但燈號是壯武軍的,連禮服、兵器和軍官都是。實話奉告你們,就在一個時候前,那支萬人軍隊已經被我們剿了,袁仲也已經死了,我的人正在清理疆場,袁仲的屍身很快就會被送返來,以是,”柳翀嘲笑著看著傅恭肅等三人,“你們另有抵賴的需求嗎?”
“哪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