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入重華閣?如何,重華閣不讓隨便進嗎?我小時候也出來玩兒過呀?”柳翀有些不解。
郇洪春的切身經曆也考證了“望州錢莊”的信譽,來錢莊存款的客戶越來越多。
柳明誠一向低頭思考,此時俄然昂首問道:“重華閣喪失甚麼東西了嗎?”
“那您呢?您彷彿也一向篤定二叔活不久,您在太病院或者宮裡也有人吧?”柳翀俄然直直地盯著柳明誠的雙眼問道。
而晁通的修建施工隊這個月也接到了一個大活兒——興建一處新的常平倉。因為糧食逐步充盈,原有的常平倉已不能滿足需求,以是柳明誠決定製作一處新的常平倉,這個活兒就交給了晁通。乾完活兒今後,晁通與州衙結算了用度,也是小賺了一筆。
“哦!那私入重華閣也論不上重罪吧?莫非還會比覬覦後位這個罪名更大?按寄父剛纔的邏輯,這也不能成為弑君的動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