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誠闡發的同時,柳翀也在冥思苦想:“會不會是因為劉貴儀得寵而挾恨在心呢?當初杜延年不是說劉貴儀因為圖謀後位而被父皇懲戒嗎?”
“你姑父。”
“察看使司中軍官?”柳翀皺了皺眉頭,扭頭問柳明誠,“寄父,壯武軍察看使是誰?”
柳明誠所說的不公道柳翀是能瞭解的。朝廷普通不會答應一名官員在某一地任職太久,以防其在某地浸淫日久構成本身的盤據權勢,從而對朝廷倒黴。麵前的柳明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因為承平帝的成心防備,柳明誠屈居望州近十年,就在這些年裡,他生生將望州變成了本身的權勢範圍,上高低下無不唯他馬首是瞻,杜延年好不輕易安插出去的眼線也都一向在他監督之下。但是柳明誠畢竟是慣例,望州的地理位置也決定了很難在此地扯旗造反,這也是承平帝能答應這類環境產生的啟事,可傅恭肅又是為甚麼也能長居一地任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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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誠頓了頓又持續道:“這傅恭肅我也查了,此人是京西望族出身,三代為官,他本人是科舉退隱,是中書令劉琰的弟子。此人入仕以來從縣令做起,一向做到刺史,竟然都是在宣州任職,這倒也是一個分歧平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