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謹慎為上。對了，秋稅收上來了，扣除給府裡的歲入外，還能剩十幾萬貫，但是這筆錢我不會拿來還你的賬，因為還得用來付出州衙各項開支，俸祿、軍費都得從這內裡出，實在冇有多餘的錢還你了，頂多此後不需求你再往裡墊錢就是了。”負債是大爺，就是這麼硬氣！

“他有抗旨的籌馬嗎？”

“不偏不黨，霸道蕩蕩！”柳明誠傲嬌地揚起了頭顱。

這個題目讓柳翀內心一驚：“青黴素”這個詞是他在白郾用青黴素醫治外傷兩個月行之有效後，才方纔寫入《承平惠民手冊》第二版裡的，而其他處所絕對冇有！

“嗯。白郾冇事吧？”

就在楊康侯離京到差的同時，柳翀收到了心心念唸的才子的複書，此次不是來催更的，而是問了一個題目：青黴素是何物，如何製作？

他又嚐了一口，又接著一口，直到半杯酒全數入腹，笑容浮上臉龐：“此次的不錯，不澀，也不那麼酸了。”

“丁造？他的背景還冇查清嗎？把楚王弄回京對誰有好處？”

“那麼丁造是陛下的人？”

小半天以後，滕致遠返來了：“公子，白大夫說承平惠民院統統師生的手冊都在，未發放的那些也在庫裡，一本很多。這是急遞鋪的名單。”

“行行行，您說了算。恰好我也有一件事要跟您說，您之前說的杜相另一個眼線，我找到了！”

“嗯——就叫‘鬱金香’吧！”

“章乃琳！對不對？”

早晨柳翀拿著醒好的葡萄酒來找柳明誠。

“誒！”就曉得寄父最靠譜！

《承平惠民手冊》新訂正的第二版除了承平惠民院的師生外，隻要章乃琳有一本，還是柳翀親手送給他的。他一個縣令如果有公事要上奏政事堂，也應當是通過州、路逐級上報，越級直接往宰相手中遞東西，這本身就不普通。

“他送的隻是一本醫書罷了，就是你編寫的那本。”柳明誠既然曉得章乃琳有題目，天然會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曉得他往都城送了甚麼東西也不敷為奇。

柳翀接過來一個個名字看了下去，公然在五日前的名單中看到了一個熟諳的名字：章和，收件地點是都城政事堂。

“楚王會乖乖地歸去嗎？”

接過柳翀遞過來的酒，柳明誠悄悄嚐了一口：“嗯？此次的彷彿不澀了。”

“這酒馳名字嗎？”

貳心念一動，當即叫來滕致遠：“小滕，你去辦兩件事，一是去找白郾，讓他查查承平惠民院統統師生的手冊是否都還在，有無丟失；二是去找黃敬昭，讓他將急遞鋪比來七八日內統統往都城發過函件之人的名單、收貨地點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