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那位老掌櫃的。”

因為登記的人比較多，一時之間有些混亂，柳惲便自發充當起了保持次序的角色，在門口催促大師列隊，柳忱則幫著於掌櫃的做登記。

公然，柳明誠坐在夾頭榫畫案前麵，從袖中取出狀紙啪地一聲拍在案上：“你的高文？”

柳明誠亦起家答禮：“惟師大安。”

“如何能夠日日都有如許的支出，本日是同窗們恭維，今後便不成能每日都有這麼多人辦會員了。何況，本日所辦會員即意味著而後很長一段時候這一批人都不會再在店裡有新的破鈔，直到這些錢花完為止。”

於心芳之前聽他們說話已經曉得柳惲是店主府上的三公子，此時才明白本來店主竟是彆駕府的，模糊約約他也記起來了，彷彿是聽兒子說過一嘴，彆駕相公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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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翀內心暗自鬆了一口氣，要不是倒嘴快差點還覺得這小子是來砸場子的呢！

王采蘩千恩萬謝下堂而去，柳明誠卻再也坐不住了，便喚來鄒法曹替他坐堂，讓人備轎直奔平原繪本館而來。

“哦，若日日皆有此支出，那倒是門好買賣。”

“還成吧，進項也就十幾貫吧！”

“那這不是寅吃卯糧嘛！另有，那最後一句‘終究解釋權歸商家統統’又是何意？”

“本日開張，買賣如何啊？”見他聽出來了，柳明誠便適時打住，轉換了話題。

柳翀趕緊開門將先生請出去：“先生誨安！”

可當著堂上世人的麵他也不好發作，隻好壓了壓火讀了下去：“為父陷夫入獄事。民女昌河縣王氏，自幼許配戴氏子賓，後戴氏因遇丙災，家無餘儲，父某嫌貧愛富，欲毀婚約而無由，遂陷戴賓於罪，縣官不查，遽行羈押。此事不告害夫，告則害父；不成告，不得不告！故此哀告於使君門下，望乞明察。若父是以開罪，民女甘心以身代罪。”

“嗯。”

“呃......意義就是已經交了的錢就甭想再拿歸去了，如何花也得我說了算。”柳翀一臉奸商相。

“就是一種優惠。”柳翀便將會員的優惠政策又給柳明誠詳細講授了一遍。

父子倆正說著話，隻聽“啪啪啪”三聲扣門：“東翁在否？”恰是羅汝芳的聲音。

柳明誠四周打量了一下繪本館，問柳翀道：“此處有僻靜之所嗎？”

柳家兄妹天然是不需求辦會員卡的，他們明天是純粹來湊熱烈的。他們享用的是白金VIP辦事，每套書出來都是最早看到的，也不需求到繪本館裡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