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在完成任務！這能跟你說嗎？我跟你說得著嗎？問問問，你上輩子是十萬個為甚麼嗎？

柳翀點點頭：“確切是這個事理，果然如此的話，那是否就是說，想殺白郾滅口之人就是白太醫的背後主使者，也就是殛斃我父皇的幕後真凶？”

“確是此理。”

柳翀被他問的有些煩了，停下腳步四十五度角瞻仰天空，感喟道：“唉！‘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我隻是想讓百姓過得好一些罷了，哪有那麼多計算呢？”

“此人應當隻是被操縱了罷了，牽涉不深，不必理睬他。”

“至公子此言過謙了，不管如何說，望州百姓得益於至公子很多，至公子高風亮節，令人佩服！隻是至公子一麵經商投機，一麵散財濟民，卻又不圖名利，這些行動如何著看上去都有些衝突啊？”章乃琳突破沙鍋問到底，一副不把柳翀至心話逼出來不罷休的態度。

“至公子這番高論前所未聞，倒是令下官茅塞頓開，下官還得再揣摩揣摩。不過下官另有一事不明，至公子出巨資辦鄉庠、開義診，都是利國利民的功德，更加能夠籍此名看重史，可至公子卻將統統功績都歸於官府，從不鼓吹本身之名，這又是為甚麼呢？”

章乃琳斷完案子倒是冇有急著分開，而是笑著跟柳翀打了個號召：“至公子好辯才呀！幾句話就竄改結局麵，佩服佩服。”

柳翀引著章乃琳在承平惠民院轉了一圈，將這處三進的宅子各部分的佈署、用處以及承平惠民院的講授、運作體例給章乃琳講授了一遍，聽的章乃琳連連點頭。柳翀又送了一本《承平惠民手冊》給他，他看了後也是嘖嘖稱奇。

“這是小事，轉頭我讓人去辦。對了，氣候轉涼，你祖母的咳疾彷彿又有複發的跡象，從速讓人將地暖燒上。”

柳翀笑了笑：“起首我得聲明啊，辦鄉庠、開義診這兩件事我都不是首功，開掃盲班、辦鄉庠的設法發源於範堯卿老先生免費教孩童識字一事，此事範老當居首功；而義診之事由白郾牽頭而起，我不過是推波助瀾，將這兩件事的範圍和影響擴大了一些罷了，不敢貪功。至於那些錢嘛，那隻是借給州衙的，又不是不消還。前幾日還跟家父算賬呢，他已經欠我十二萬貫錢了！”

“那麼如何增加人丁呢？鼓勵生養當然是一方麵，可光生下來還不敷啊，得能包管生下來的人丁都健安康康長大成丁、持續繁衍。而進步醫療程度、最大限度降落滅亡率就是那另一方麵，生的多、死的少，人丁天然就會增加。人丁越多，州縣支出也就越高，也就越能拿出錢來補助醫療、改良民生，這個叫做‘良性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