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了,要三家包管的。滕兄已經承諾為我包管了,另有兩位朋友也情願為我包管,以是這個不是題目。”郇掌櫃有些嚴峻,他也是第一次跟人乞貸,心中非常忐忑。
次日淩晨,柳翀籌辦了兩駕馬車送畢筱芸和丁钜回望州,同時還給畢筱芸籌辦了一大車的禮品,算是對她這些日子辛苦支出的回報。
因而隻用了兩天的時候,裁軍一事便告結束,約莫六百人被裁,另有約四百人誌願挑選了分開,支付賠償和挑選安設的各占一半。
而此事帶來的另一個結果就是,望州州衙欠“平原商號”的債務飆升到了十二萬貫,新增的六萬貫包含買五十匹軍馬的五千貫、承平惠民院預付的平常運營破鈔五千貫、蓋黌舍的建材費兩萬貫,其他的就是本月的靜山軍軍費和裁軍賠償了。
緊接著虎帳開端招新,並且佈告寫明四十歲退役及退役後的賠償、安設計劃。以往廂軍固然規定是六十歲退役,可真正能活到退役的人並不太多,畢竟人均壽命擺在那兒。現在乾到四十歲便能夠走人,另有賠償拿,有了這筆賠償退役後的生存也有了下落,何樂而不為?
同時,商號也派出了兩名管事在中間登記招工,而這兩名管事恰是之前被柳惲除名的那兩名都頭。這兩名都頭現在一個在農莊老秦部下做二管事,一個在油田做二管事,固然身份職位不如昔日光鮮,但實際支出卻更高了,他們很珍惜現在這份差事,是以在招工一事上也格外賣力。
柳惲帶著靜山軍練習的同時,趙銑則帶著府中保護在莊子裡分批練習火槍,不但練習如何射擊,還要練習利用刺刀,幸虧這些人本身就有不錯的武功根柢,練習利用刺刀對他們來講也不是多麼龐大的事情。
世人看了左券均無貳言,便都簽了本身的名字按了指模,柳翀當即讓伴計抬出兩大箱錢來,盤點無誤後直接送去了郇家。
此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全城都曉得了此事。自那今後,“望州錢莊”的名聲總算打響了,來存款之人也逐步多了起來。但仍然另有部分人在張望,想等著看郇掌櫃還錢的時候會不會被坑,以後再來議論“望州錢莊”是否可托。
因而缺額的新兵很快就招滿了,有了新奇血液的靜山軍連練習熱忱都高漲了很多,練習之事日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