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無法之下,拉攏了賣力看管的兵士,在飯菜中下藥將他迷暈,暗中將他偷了出來,送到了王勇的大船上。
柳翀將寧家家書遞給了寧紅薇後,又將丁钜之事說給了常愈聽。
因而,在白郾走後,他信步來到東廂。
丁钜心中有所震驚,情感和緩了很多,這時,門外有人扣門:“丁先生在嗎?”
“實不相瞞,我方纔收到家書,方知家母已於四年前歸天了。我當初被迫分開愗州,家中尋不到我的音信,隻當我已經死了,家母哀思欲絕,冇過量久便病逝了。如果丁先生現在也死了,那麼想必不久後就會跟令堂在地下相遇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功德!”
回府後,柳翀讓韓炎先給丁钜安排了住處,叮囑下人必然要看好他,製止他出事。同時,又打發滕致遠去找來了常愈佳耦。
一刻鐘後,王勇陪著一人從船高低來了,那人中等身材,麵色發黃,描述蕉萃,頭上還包紮著紗布,臉上確有一塊刺字,細心一看乃是“迭配愗州”四字。
柳翀接過信,又跟王勇聊了幾句便帶著丁钜和金銀錠回瞭望州。
“恰是。”王勇答道,“丁先生,這位是柳至公子,就是他派我們相救於您的!”
寧紅薇正話反說,丁钜公然有些急了:“你......你如何如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