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柯當真策畫了一會兒,道:“如許吧,讓三公子擔負名義上的步軍第五營批示使,讓寧紅薇女扮男裝擔負該營副批示使,實際辦理第五營;讓常愈擔負步軍第六營批示使,我親身兼任馬軍第三營批示使,歸正此次進京必定是要我帶隊,反正我都是要去的。這幾日我把各都都頭、軍使的名單定一下,起碼先把初級軍官的任命安排好。”
“馬軍第一營、第四營都不能動,那就隻能是剩下的那三個新虎帳了,倒是方纔好。”馮柯點頭苦笑了兩聲。
二人又籌議了一些細節,正說著話呢,滕致遠來報:“至公子,商船返來了,在南船埠卸貨,那邊傳話來講,還帶返來一小我,說是請至公子去接人!”
“題目是這三個營的批示使還冇肯定。本來籌算讓我三弟帶一個營,可他進京也分歧適啊!”柳翀有些擔憂。靜山軍現在不缺兵了,但卻缺將領,這也是個無可何如的題目,畢竟將領的培養不像兵士那樣,告急練習幾個月就能速成。
本來,他們托南邊的合股人招納造船徒弟這件事開初並不順利,一來,東吳官府對於匠人辦理也很嚴格,並不答應工匠隨便辭工,此舉也是為了製止工匠流入他國;二來,就算有個彆膽小的工匠經不起高薪的引誘想要另謀高就,但一傳聞是去淵國,就都不肯意了,啟事無他,在南人看來北方都是蠻夷之地,遠不如南邊繁華,以是便是給再多的酬謝也無人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