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哪兒去了!一個個的不想乾了都給老夫滾蛋!”說著抓起一個花瓶擺件扔了出去,正巧一名老仆出去回事,碎瓷碴子差點蹦到了他臉上,他倉猝一躲,腳步聲轟動了梁顥。
“躲甚麼躲?!老夫是鬼嗎?一個個都躲著老夫走!冇知己的東西,昔日奉迎老夫、求著老夫賞飯吃的時候都忘啦!”梁顥這番指桑罵槐天然不是衝那老仆,那老仆奉養他多年對他的脾氣也是瞭然於胸的,是以賠笑道:“老爺息怒,這天底下冇知己的人當然有,可也不是個個都如此,這不就是有人上門拜訪,小人纔來回稟的嗎?”
傳聞這位新太子是扶餘天子諸子中最冇職位的一個,因為扶餘與大淵有約在先,扶餘的太子要到大淵為質子,這一下子,本來大家都想爭奪的太子之位此時反而成了燙手的山芋,硬是被塞給了這位本來最冇但願成為太子的七皇子扶餘豐璋!
回到府中,剛一進園子,正都雅見滕致遠帶著兩個小廝抬著一個大筐往外走,柳翀便叫住了他們:“你們乾嗎呢?”
這個故事一傳出來,都城大家都對這位豐璋太子報以憐憫,就連承平帝都看這位年青的異國太子紮眼了很多。為了儘地主之誼,承平帝特地安排了一次秋獮,要求勳貴後輩都要插手,表示優良者將犒賞金魚袋、禦用佩刀。
“哦?誰來了?”梁顥也是微微有些吃驚。
杜含也要插手此次秋獮,金魚袋倒冇甚麼,但是禦用佩刀太吸引他了,如答應貴的機遇他當然不想放過,也是以,杜心悅這幾日便忙著幫哥哥趕製戰裙、擦拭齊腰短甲。此時,那謝宣濫殺及老翰林一家被燒死之案所帶來的的喧嘩也逐步停歇,杜延年便趁機順勢宣佈“病癒”,回到政事堂理事了。
梁顥暗中咬牙切齒,可當著杜延年的麵卻不敢發作分毫,隻能唯唯諾諾,在場眾官員無不側目。
第二日,這套儀器就呈現在了柳翀麵前,柳翀興趣勃勃地開端了他的科學嘗試。考慮到本技藝殘黨的特性,他特地叫來了白郾一起操縱。
除了柳家父子及幾位品級較高的官員被安排在正堂主桌外,韓炎也以方實師父的身份被安排在次桌的上首。但他本日服膺昨日的經驗,除了方深甫和方實父子的敬酒以外,愣是一杯酒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