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一問還真把柳翀難住了，總不能說我實在跟你爹年齡差未幾吧？

“大哥，我是不是很笨啊？為何你總能明白父親的心機，跟父親默契地像親爺兒倆一樣，反倒是我這個親兒子還老是瞭解不了。”柳忱眉頭微蹙，心中非常煩惱。

“不會的，父親，除非用大鐵錘砸、用火藥炸，不然三五十年以內是不會破壞的。”柳翀自傲滿滿。

柳翀扭頭叮嚀韓炎：“你去商號盤一下賬，將平原商號旗下各商店、作坊、礦場自客歲六月開張以來統統應繳的稅錢算出來，該交給哪個縣衙就交給哪個縣衙，三日內交齊。”

“既然是凝固以後變硬，那再遇水不會化掉嗎？”柳明誠也冇見過水泥，對水泥的機能有些不解。

柳明誠帶著鄒漢勳、章乃琳等人在柳翀、柳忱的指導下步入第一分校，一進校門，麵前這排“冂”字形的灰色二層講授樓便引發了他們的重視。

柳翀引著世人向裡走，邊走邊先容校舍的漫衍：“一進倒座房是先生和廚子、校工等的住處；二進正院中間的院子是男生活動場合，樓分兩層，一層正房、東廂共分為六間課堂，每間三十名門生，西廂是廚房和餐廳；二層正房三間是女生課堂，東廂是先生備課之所，西廂未做間隔，作為女生活動場合；二樓另有個露台，作為校長、先生訓話之所；後院是廁所，男生在東、女生在西，彆離從分歧的門收支。”

此佈告一出，絕大部分人都是鼓掌喝采的，貧民能有個讀書的機遇極其可貴，鄉庠不但教孩子讀書，還不免費，還管飯，上那裡去找如許的功德呀！也偶有個彆愚笨之輩以為貧民讀書亦無用，還不如在家乾點活，可又不敢明著不聽衙門的號令，便也隻好不情不肯的順從了。

柳翀說著便將柳明誠等指導到二樓的露台。此時門生們已陸連續續到校，在先生的指導下彆離在一樓院中和二樓女生活動室列隊站好。

本日上午的講課內容是《三字經》第一句“人之初，性本善”六個字，跟著先生讀了幾遍以後，先生又講授生們如何利用羊毫。每個門生的桌上都有一隻羊毫、一片石板、一碟淨水和一塊白布，石板打磨的極光滑，用羊毫蘸水在上麵寫字，擦掉晾乾以後便可重寫，對於初學寫字的兒童來講這比用紙和墨本錢低多了，也不會動不動弄一手黑。並且，長二尺、寬一尺的石板直接嵌在了桌麵上，盛水的碟子也是嵌在桌麵裡的，放筆的處所也有一個淺槽，如許便不會因為小孩子毛手毛腳摔落東西而導致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