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柳忱又問了一些經義上的題目,柳明誠一一解答。
“莊子裡的屋子現在都是土坯製的嗎?”
“能破解嗎?”
給新莊戶蓋的屋子也在籌辦當中,莊子裡到處都在和泥打土坯。
“再多挖一挖,擴大一些,起碼弄個三十丈見方。這事要抓緊做,趁著雨季多存些水。然後在水池裡養鴨子、養魚,特彆是鴨子,要多養一些,我有效!”挖水庫存水總歸是有效的,就算今後不養鴨子,也能夠防備水災。
柳翀茅塞頓開:“這就是急功近利之心用於司法之上而天生的惡果,是這個意義嗎?”
“春季種了一百畝,收了得有約莫二十萬斤,都釀酒嗎?”
“唉!”柳翀長歎一口氣,不知該如何評價。最後還是叮囑了幾句,“善待這些新莊戶,不能因為人家現在困難就欺負人家,要讓家家戶戶都有活兒乾,都能過得下去。特彆是那些老弱婦孺,看看能不能多找些輕省一點的活兒給他們做。”
“對啊!收成如何?”柳翀頓時也想起來之前確切跟老秦說過這件事。
柳明誠搖了點頭:“‘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難呐!”
“您說的事理我也不是明白,違法本錢大於犯法收益,天然能夠震懾民氣,可我還是感覺‘族株’之法過於殘暴。”趁柳明誠歇息,柳翀談了本身的定見。